詩聖寫的好,出口就是佳句,直往心窩裡去,五體震蕩。
"相見各頭白,其如離別何。
幾年一會面,今日復悲歌。
少壯樂難得,歲寒心匪他。
氣纏霜匣滿,冰置玉壺多。
遭亂實漂泊,濟時曾琢磨。
形容吾較老,膽力爾誰過。
秋晚增嶽翠,風高湖涌波。
騫騰訪知己,淮海莫蹉跎。"
參王右軍、歐陽銀青、張長史草法。欲學草法,須從唐人以上,往古代走。
雖然是秋天了,但這幾天合肥特悶濕。
這幾天拜讀已逝博友高王凌先生的史學文章。歷史與我們生活實乃一氣相接通的。
高先生是下的著實功夫,獨具法眼,深度挖掘。我的一位老友說,他這一鍬下去,挖的深了。我感覺,讀到點睛凌厲處,拍案叫好,受益良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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