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功曹是廣州的,為公務來到成都,完事要回廣州了。杜甫送他一首詩。
詩中說“幾月程”。從成都至廣州,即使今天看來,也是非常遠。但肯定的是,段功曹一路上要走幾個月的時間。真服了,辦一個事,要走幾個月,古人的體力和韌性,這是今人達不到的。
另外,不知道當時唐代具體路線如何,水旱兩路怎麼銜接的。詩中提到“峽雲”,估計要從三峽出來,經過荊州,進入洞庭湖,到郴州,走山路過韶州(幾年前我去過這里,有曲江的六祖廟),在再往廣州。
我平生步行走的最遠的一次,那是小時候十二三歲,是夏天,跟著二堂兄,從滁縣到來安縣,步行五十里路,早上七點多出來,沿著公路,中午一點鐘,終於到了大姑家,我就覺得腳酸,肚子餓。二堂兄說,不坐汽車,這樣能省兩毛錢。
去年二堂兄得了食道癌,不在了。他是種田的,一輩子勤勞。悵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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