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廣德二年(764),杜甫寫詩寄在長安老友高適。前一年,高適在蜀中任職劍南節度使,而吐蕃侵犯松、維、保三州(四川西北部),未能守住,因而高適就被調回長安,任職散騎常侍,杜甫也就不忌諱的說“總戎楚蜀應全未”。但高適的邊塞詩寫的不錯的,杜甫稱讚他“方駕曹劉不啻過”,人各有強項吧。
還是讓嚴武回再次來鎮蜀中,果然他又大破吐蕃七萬于當狗城,保衛了西部邊疆。所以,杜甫稱讚老友嚴武“重鎮尚須濟世才”。嚴武也喜歡寫詩,與杜甫應和,但一般。
此後不久,第二年即永泰元年(765)春,高適鬱鬱而終。人生規律很難逃脫的,受到打擊,不開心,就老得快死得快,屢驗不爽。這就不得不佩服老杜,顛沛流離,生活條件那麼慘,就是儒家的心理素質好,堅韌,天天寫詩,逢酒必飲,希望中興,在當時也算是高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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